尘。

多年前,在‘天翱门’‘君子阁’一战中,苏碧薇含泪跳崖,关尘却趁乱带走了邢云飞。

从那之后,殇沫除了在萧执新建的‘苍琼阁’内见过关尘一次,就再无他的任何踪迹。

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没人知道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。

对于这个‘天翱门’的二师兄,殇沫并没有多少好感,可以说永远是一脸古板。

他的古板,也并不是如师父郭明轩那般得严肃,而是,深不见底的冷漠。

这冷漠,就仿佛是永远捂不热的冰雪,永远阻不下的洌风,永远只会悬挂在黑夜中的一颗寒星。

——他之所以会有关切,是因为师命难违;他之所以会劝说开导门人,也是因为他是门中的二弟子,职责所在。

可怕的是,门人敬他爱他,皆是发自真情,感于肺腑。

而,他整日却在上演着心怀鬼胎的“戏码”。

就在这刹那间,殇沫勐然颤了一下身子,这也是他从坐垫上跳起后,身子唯一动过的一次。

在这一动下,他的脸色已全然苍白,眸中也布满着惊恐。

“现在看来…萧执…并没有输…应萧索只不过是一个意外…”

冷溶月连忙起身,跨步扶住了殇沫的臂膀,“什么意外?殇沫,怎么了?”

殇沫的眸光散乱且无处安放着,片刻后,他突得定神,一把抓住冷溶月的臂膀,“溶月,应萧索真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吗?不,他不是,至少,他还顾念着他师父故遗名,他作为你的师哥,直到死去的那一刻都在尽着一个师哥的责任,他有血有肉!有心有肝!!!”

冷溶月眸光慌乱,连连点头,“是,是,是…他为了还给师父一个公道,才遭了萧执的毒手,以至于尸骨无存,连个全尸都没留下…”

“其实,他根本就不用死…”殇沫加快了语速,“他只需要继续装下去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将萧执继续看成是故遗名,他就不会死。难道,装湖涂不简单吗?他为什么非要去戳穿萧执?他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萧执的对手,但,他手中的‘灭影刀’还是刺了出去!毫不犹豫地刺了出去!”

冷溶月柳眉紧皱,哽咽道:“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萧执的对手,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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